第208章 业果红虫(2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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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脑子急转,幻像,这一定是幻觉!

我心里狂喜,这一切都是假的,都是假的!

我现在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,找不到方向,但是我此时已经不会在迷茫,想不到这狗日的老农如此厉害,弄出这如此逼真的幻觉,要是我在多呆一秒,估计就真的挂在里面了!

不过,现在的我,既然知道是幻象,我又有何惧怕的,退一步说,就算是真的看见了那场景,我要做的也不是活活的被吓死,我要做的是,站起来,用尽最后一滴血,帮着他们报仇!

眼前一花,我发现自己眼前的景象在飞快的往自己逼近这,原来我依旧往前跑着,赶尸匠朝我跑来,过来接应我,头顶上,那个小东西蹦蹦跳跳,正在为自己将老农阴了而高兴。

是了是了,这次才是真正的现实么。

几步我就跑到了茅草房旁边,跟赶尸匠还有老妖婆凑到了一起,回头看过去,发现那老农跟剩下的两个白衣鬼蛊苗都没有跟过来,他们三个脸上阴沉沉的。

这也不怪他们脸上阴沉,我们这边,几乎是完成了一个不可能的任务,不光是拖延住了他们几个的脚步,甚至还挂掉四个成名的人物。

那老头叽里咕噜,冲着我说什么,我虽然听不明白,但是猜也猜出来了,肯定是说你怎么会在那里面醒过来,老子就不告诉你,急死你!

那老农慢吞吞的坐在了地面上,那两个白色的鬼蛊像是跳大神一般,扭扭捏捏,说不出什么感觉,但是看见这三个苗疆老头在那不过来,我几乎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,一种直觉,说不上来的直觉。

老妖婆看见他们三个这般模样,再也忍不住,冲着茅草房就冲过去,嘴里叽里咕噜,大喊着什么,赶尸匠脸上少见的露出惶恐的表情,居然是催促我:“走,你赶紧走。”

会是什么东西,然这两人都露出惊恐的表情,难道会比那孙家人留给我的诅咒还厉害?

天下的雪花早就不下了,风也小了不少,但是这三个人坐在地上的时候,我感觉像是听见了嗷嗷的风吹动静,四面八方,不知道来自于哪,我心里发寒,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出现,完了完了,这次我肯定是完了。

我头上那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东西,吱吱尖叫几声,几乎是屁滚尿流的钻到我嘴巴里面,周围没有风,但是偏偏耳边响着呼啸的大风。

苗蛊跟萨满一族差不多,供奉的都不是正神,这气势如此之大,莫不是将他们老祖宗给弄来了?我有些麻爪了,我不能让这些人完成这诡异的仪式,不然的话,不光是我,我们所有的人肯定没有一个生还的。

我想着往前杀去,但是瞳孔猛的一缩,看见那不远处的山脉之中,好像是有一个巨大的黑影朝我们飞快的移动来,那东西实在是太黑了,看不清轮廓,看见这东西,我和心里那不详的念头更大了,这玩意,不是人力可挡,唯一要做的,就是趁着它没过来之前,将那三个蛊苗干掉一个。

可是我刚向往前去,就被赶尸匠一把拉住了,他凝重的道:“别过去,千万别过去,那东西,真的惹不起。”赶尸匠难道的说这么一堆话,他这话无疑是更加坚定了我过去的念头,死我不死道友,难得我会有这么高的觉悟。

我刚挣脱赶尸匠的手,往前跑了一步,突然感觉自己浑身一凉,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尾一般,通体生寒,随后我身子像是一个巨大的巴掌扇过去一般,碰的一声,又是飞了起来,我本来就是强弩之末,这一下,彻底将我的伤势给打了出来,连者字决斗没办法压制了,我心里狂喊了一声:“有心杀贼,无力回天啊!”

我这位置和速度,应该是跌落在那茅草屋中,不过我腰眼被一只冰凉的手一拖,然后身子停顿了下来,我回头一看,愣住了。

一个浑身你光溜溜,脸上挂着淫荡笑容的男子正色眯眯的看着我,见到我发愣,他猛的用手勾了勾我下巴,调笑道:“小荡荡,怎么了,见到哥是不是很开心?”

我不认识这狗日的,虽然他很帅,虽然他的话儿很大,但是老子决不允许被一个男人调戏,尤其是比我大的男人调戏!

我想着说什么,但是这光屁股的男人啪叽啪叽的光着脚走了出去,出去之后,冲着那三个人喊道:“我说,我说,你们三个b老头,还想着怎么的,你们要是把它弄过来,可就是不死不休的局势了,我跟你们说,当年你们用过一次了,也只是靠造畜人手将我弄成一条狗,现在我回来了,你们还想作死么?”

霸气臭屁的一塌糊涂,没有想到,这狗日的裸男,居然是赖皮狗,幸好,不是那头野猪,我默默的想着。

话说我看着癞皮狗光着屁股,掐着腰指手画脚,冲着那三个最后剩下的苗蛊喝骂道,不过那声音中尽是痞意,这是个贱人,我在后面看着他的屁股想到。

那黑影从远山中飘过来,眼看着就要到了我们身边,癞皮狗将脸拉长,手上结了一个印决,冲着那三个人冷冷的道:“那就不死不休吧,倘若我能活着,你们那一峒峒苗脉,倘若活着一个,我就不叫尹三!”

霸气侧漏,我心中激动,本来以为这会是一个绝世大战呢,看癞皮狗怎么怒揍三个老苗子呢,但是,世界上怕死人太多了,年龄越大,越是怕死,在那个黑乎乎的影子快要冲到我们身边的时候,两个白衣鬼蛊,突然离开,轰一声,像是山中放炮一般,那三个蛊苗身边炸开了一声沉闷的惊雷。

强行终止了仪式,那三个蛊苗都是喷出一口鲜血,看起来伤势极其严重,那两个白色的鬼蛊冲着癞皮狗拱了拱手,嘴里咕哝了几句苗语,然后就转身离开,孤零零的,留下那地上坐着,一脸憨笑的老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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